就在刚刚,我还在对着这个题目窃喜——既然是“空”,当然不需要一个字的正文。因为数据库中的 Null 就是空。 然而,我却应景地忆起了午时地天“空”。

时光广场,四周仰望,皑皑一片。不是白雪,不是雾霾,却只能去用皑皑两字形容——只是因为太空,颜色都没有,真的太空了。嗯,我第一次开始认真考虑“太空”一词的来由。

仅仅是因为昨夜一阵秋风?当然不。秋风只是卷走了树梢的残叶,却没有带来“空”。那我所见的皑皑之状径为何物,它是不是空?

——2016 年 11 月 20 日下午 1:48


今天的主题还是空。

我放空自己,力求均匀地吸气吐气。双手贴在键盘上,不由自主地开始打字。我像一个刚刚学习写作的初中生一样,不知这篇文章会写成什么样子。这样一定也算作空。

最近愈发繁忙,给自己留的思考时间愈发地少,这不是个好兆头。我还是要尽量每周给自己留下几个小时的时间什么都不去做,只是放空去想,像现在这样。

看了这一阵儿很火的一部片子《西部世界》,每当看完以后,我就会觉得已经辨认不清我所存在的世界,我的自由意志,究竟是真实的存在,还是不小心昨天被一个脑残编剧设定好的。

但是耳边音乐响起,我每每会被带入其中,我深切地体会到,那时候每一段思绪,每一段意识都感觉是真正存在的。我会感觉到一段曲子的优美或者崇高;也能体会到其演绎的是悲剧还是戏剧。

这一刻,我能感到,我是真实的。我的存在,并不是被我在思考定义的,而是被我在感受,我体会到这种超越而涌现出来的。

所以,我开始去认真思考,从不知多久之前以来,就觉得完全正确,从未起疑之事——真理是存在于在不断的公式一般的推理求证中,还是之于我们的感悟到超越的存在之中。

在之前一直有考虑过,鲁迅究竟有没有那么大的能耐,怎么敢那么狂妄,以笔为枪?现在终于可以理解,一部伟大的作品竟可以唤醒多少世人,可以对于历史的进程有多么长远的影响。

前些日子接触到了宗先生的《美学散步》,我在想当时的北大学生可是有何等的幸运,可以每每在未名湖边碰见正在散步的这见这位充满智慧的老人,听他将他的广袤宇宙娓娓道来。我感到他虽不像尼采的一生那样预见了历史,但是他在他存在的时空中才是真正活着,每时每刻都在活着的人。奈何我对于他的思考理解并不深刻,不知还要花多少年才能真正读懂一二。

脑袋中又响起了骆集益大师的曲目,犹入福流之境。当流淌至《榣山遗韵》,太子长琴和应龙之于瑶山的回忆就像一幅好的书法一样,如流水般铺陈开来,有时细如游丝,有时形如泼墨。我竟然开始沉入其中,开始跟着音乐去了解长琴一生所行之事,看到了他已经无法用善恶去分辨的无奈,也能够体会到他平静而终的心情。

我想,这才是美吧。这才是我的存在。我开始认真去想尼采的那句话:人们从事物中发现的东西,是人们预先塞进事物中去的。

我想,在这个技术与资本的时代中,我一定要开始慢下来,放空,去做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。

——2016 年 11 月 30 日上午 12:18


今天的空,是放下。

从持续了一个周的虚无中走出来,我花了比之前更大的气力。

“虚无”看起来和“空”很像,不过更像它的,是“自由”二字。准确的说,是自由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虚无。

所以我说:“一味追求自由,必将陷入虚无之中;而在重重制约下的,才是伟大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