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及自由与美的理想
这个周就要立夏了,在这个夏天我要战胜它,也战胜自己。
周末和老弟遛弯聊天,他跟我谈及一个严肃而单纯的问题:既然毒品能给人带来快感,那为什么不人人都去吸毒呢?
我假装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“好问题!不过先别讲这个,我要和你谈谈音乐。我还记得上次和你去国家大剧院听新年音乐会时候你的表现。”
为什么谈音乐呢?我无非是希望引导他去认识到音乐之美,而审美判断是“无利害而生愉悦”,从而认识到有比毒品更自由的获得快瑟之感的方式——艺术或者说是道德。
我几乎成功了。
“那么这种愉悦和那种愉悦有何区别?”这个话题绕不开道德。
“而且你刚刚在讲,美的理想和道德的理念是同一的。那么假设一个人没有(像我们世人一样的)道德,那么他是不是也无法感受到艺术之美,那么他只能从毒品之类的东西中获得物质的快感?而凭什么人人都有这样的道德呢?”
我再令他去想为什么国家和法律如此“暴力”:道德次序的维持需要暴力,暴力保证了次序,也保证了减少暴力。所以毒品和问题需要暴力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