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
很久没有写过随笔了。最近笔像是沉了许多,只说得事情的精要,剩下的修饰,全被省去了做了懒惰。既然在写东西,就多说一句废话吧:“上一句话说得真简明扼要。”
北京是没有秋天的城市,这不刚在短袖外披上了羽绒服,现在坐的公交里的空调还在吐着冷雾,都没来得及改为热气。冬倏得一下,入侵了这个世界。
本来相约去看帝都的秋,却遇油油的绿叶,待些时日,却变成了皑皑的冬。好在跃跃家旁的银杏树很争气,还在奋力让我见到一棵棵的微黄。
思念随着 Jay 的《枫》缓缓落下,被刺冷的尖风拖住,轻抚在正在趴在银杏树下拍照嬉戏的父子身上,挡住了镜头的一角,快门却咧嘴一笑,风被吓得一个哆嗦,暖了起来。
雾霾随着昏黄的冬日滚滚袭来,却断送在一阵滴滴点点的冬雨手中,口罩们在扼腕叹息停止自拍的同时,街道里活跃了起来,甚至短袖们都飘了出来,享受冬日少有的静谧。
如意美妙的事情总是也发生在周末。工作日多的不是无聊,而是困倦。
一个瞌睡打来,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下,却朦胧中感觉像是在梦里,这情景,不知有多少回,是梦,还是梦,也已经不重要了。
独裁和昏睡像是一个孪生兄弟。因为瞌睡,少了交流,因为没有交流,所以成就了暴君,因为暴政,所以被斥为独裁。写到这里,笔沉了一下,此时此刻,面对键盘的这个哥们,心中也是五味杂陈。
没有广场,没有炸鸡,没有我,也没有你。食素的日子,也让我爱上了单调,爱上了平淡,爱上了陈绮贞。当下,更容易去想的,是落下的叶子是否就是与自己阔别很久的那段故事。故事展开就像那本《不能说的秘密》。话说,不妨把它当成一个奇点,无穷的大,也无限的小。就用时间把这个点封存起来,某一天,时间就会化为一枝花,种子便是那颗奇点。
说到时间,最无力的敌人就是它自己。我拥有时间,却也丢失着时间,我无法用拥有的时间抵抗住它的溜走。我亦不知为何可以拥有,为何可以挥霍本不属于我也的的确确为我所享的时间。有时,眼睁睁的看见时间晶格中那只乱撞的一只萤火虫,飞逝,归于太虚之中,也不可谓不妙。
所以,应该珍视的,是时间带来的那只小虫。我不想再错过,那么唯有放心让它去闯,无关乎它还剩下几分几秒。